第 106 章(第2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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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虑许久,他忽问“你为何要帮她”
太崖掀起眼帘,不露声色道“月一公子何出此言”
“你先前帮她,说是因为不想叫你那徒弟太过担心。可以,我就当你是顺手为之。但现在你那徒弟已经离开月府,和绥绥的道契也是生生断开,你我无需打什么哑谜,都知道这种断法意味着什么。说句不好听的,姓蔺的现下怕是不知死活。”
月郤眯了眯眼,语气不算好。
“徒弟的安危你不关心,反在这儿与我论些是非太崖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”
他有意咬慢最后四字,随后便见月郤脸色稍变。
后者转过身,正朝着他“你是说我不该来”
“不若暂且缓过这段时日,再找她也不迟。”
月郤默不作声。
按理说,他应信他。
面对他的指摘,太崖神情未有一丝变化。
反问“月一公子是不信我”
月郤扬眉“若你可信,我也不会万般猜忌。”
“玉衡已非三岁孩童,何须我时时牵挂。”太崖道,“况且先前你我相商之事,其一便是让奚姑娘平安离府,自不会出尔反尔。”
之前这道人说帮他,虽中途出了差错,可最后确然送走了蔺岐。
如今他所说的每句话,听着也是在为奚昭考虑。
但不知为何,他突然想起了兄长的话。
当日兄长提起做过一梦,虽未言明到底梦见了什么,却到底在他心中扎下了一根刺。
兄长既笃定这梦能左右他的行动,那必然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