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8 章(第2 / 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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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恼,又觉好笑,哼笑一声“你强行占去这副躯壳的时候,什么都不嫌,这会儿倒嫌起来了。”
月问星抿着唇不说话。
月郤也渐理解了她的心思。
公孙家旁系多,与他们同辈的子弟数不胜数。故此,那些个公孙子弟与其说是血亲,平日里相交来往更像朋友。
也时常闹出两友为另一人相争的事。
不可理喻
但他还没气昏了头,情绪也尚且算作稳定。
他抬手作剑指。
银白色的气流从指尖飞出,再飞速交织、缠绕成一张巨网,朝那黑雾飞去。
眨眼之间,便将黑雾彻底笼罩住。
更别说是月问星这样的偏激性子,好不容易有了个朋友,自是不愿意旁人插入。
虽嘴上说她,可到底是自家胞妹。
月郤干脆在院中石凳上坐下,扬眉看她“既嫌我,我便不进去了。现下雨少,你一月里也见不着绥绥几面。若再把时间浪费在与我置气上,还不知何时才能跟她见下一面。”
听了这话,月问星陡然冷静下来。
确然是这个道理。
再经强行压制,雾气从银白巨网的缝隙间逐渐消散。
与此同时,他道“在生什么气便说出来,别整日把这些话挂在嘴边,成什么体统。”
“我都死了还要什么体统”气极之下,月问星何话都往外蹦,“脏死了,你凭何碰她”
月郤这时才总算明白。
原是在气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