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神十三岁 第136节(第2 / 5页)
数学会议周二正式开始, 一直开到周五,为期4天。期间会有数十场报告,介绍各国最新的数学研究和进展,数量和质量都不能跟几个月前的ICM相比,不过也是难得的舞台,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有资格接到ICM的邀请。
各行各业都会分三六九等,数学界也不例外。
康妙玟的导师戈雅克教授来自巴黎综合理工学院,他带来一篇有关傅里叶函数的报告,康妙玟与另一位研二的学生要负责翻幻灯片。这事一个人做就行,那位名叫吉兰的男生说这事他来就行,戈雅克教授也说只需要吉兰一个人就够了。
行吧,不管吉兰是不是想在导师面前刷刷存在感还是别的,反正对她来说没有分别。她留出旁听戈雅克教授的报告的时间,其他时间自由安排,可以去听别人的报告。
吉兰跟她的研究方向不一样,他俩只有一半的时间能在一起听报告。
第167章 教授 ,你的计算有错误
欧洲小国众多, 分了好几个语言系统,法语和意大利语、西班牙语、葡萄牙语都是罗曼语族,英语与高地德语、低地德语都是日耳曼语族, 凯尔特语族则是爱尔兰语、威尔士语, 俄语、乌克兰语同属斯拉夫语族, 希腊语则自成一个语族。
同一个语族学起来相对容易一点, 因此欧洲许多国家普通群众都会一种以上的语言。
这么说,她还可以顺便学一下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?倒也不是不行。
*
“数学家是会出错的,”吉兰嘴里叼着香烟,但没有点燃。“怀尔斯至今仍然没有将自己证明费马大定理的论文投给哪一本期刊,就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”
康妙玟点头。安德鲁·怀尔斯最早在1993年英国的一个数学家会议上宣称自己解决了费马大定理,但过了一年多了,论文至今没有寄给哪家专业期刊,搞得四大顶刊至今仍然不知道到底会花落谁家。数学界早有传闻,怀尔斯的计算中有一个致命错误,他和合作者正在解决这个问题,一旦解决了,才能投稿给专业期刊。
“指出别人的错误会很有成就感,也能证明‘我比你聪明’,所以一直以来人们都很热衷‘纠错’。一项研究做出来之后,必须全方位验证确实无误,才能公开发布。”
仔细想想,嗐,绝大部分“纠错”的行为背后心理可不都是这么回事吗?只是生活中的一些错误并不致命,也无关紧要,如无必要,不必指出。
到了德国那就是满耳朵硬邦邦的德语了, 跟软绵绵的法语相比,谈不上柔和。德国街头也并不都是金发碧眼大长腿的帅哥美女,普通人居多。慕尼黑街头偶尔能看到黄皮肤的亚洲人, 擅长做生意的中国人一旦走出国门, 便会遍地开花。至于这次的西欧国家数学家会议, 康妙玟也不是唯一一个中国人, 但是唯一一个中国女性。
数学世界男多女少,一个看上去还是高中生的亚洲女生就更罕见了。所到之处几乎人人都认识她, 如果说去年数学界的重磅新闻是怀尔斯解出费马大定理,今年的重磅新闻便是年轻的中国女孩独立解出了内接方形问题——人们都知道第二作者是她的导师。她是如此年轻, 写出论文的时候还不到17岁,这份灵气和头脑已经超越了性别,使得她成为了数学界的闪亮新星。
年轻,意味着前景广阔, 意味着能有更多的时间用在研究上,黄金时期更长。
以科学家创造成绩的最佳年龄来看,大多在30岁到50岁之间, 年过50岁之后会因为细胞的衰老而逐渐失去创造力。这是自然规律,除非什么时候人类克服了“衰老”这个大命题。
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