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典制约 第63节(第4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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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不能让牧长觉知道原因。
哪怕像牧长觉那么聪明的人,也绝想不到他只是疯了。
燕知的答案是“不是。”
牧长觉轻声问他:“那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?为什么想玩‘真心话大冒险’?”
“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燕知稍向后仰着头,泪水在他眼睛里微微地闪。
“我又没有慢出。”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赖皮的,只是他赢的时候牧长觉从来不揭穿。
“那还是真心话。”牧长觉背着光,燕知有点看不清他的脸,“好。”
“燕老师瞒着我的事,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燕知低头看酒杯,努力让头脑通过酒精出离情绪,“是不需要担心的事。”
燕知一直输。
牧长觉安静地等着他说。
“我上一次走,”燕知有点后悔不该喝酒也不该哭,“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,你记得是什么吗?”
“你说,‘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牧长觉’。”牧长觉轻声回答他。
当时牧长觉要去剧组了,跟燕知说今年可能不能跟他一起庆祝生日了,档期排了戏。
可是燕知把生日礼物都给他挑好了。
并且在他看来牧长觉有那么多问题可以问他。
但是他偏偏问了“我是不是让你困扰了?”
燕知皱了一下眉。
但是他又觉得牧长觉这个问题问得特别理所应当。
如果他站在牧长觉的角度上分析,就会看到一个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