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8、防人之心不可无（第3 / 7页）

纵然她跟段子慕都是四月集训的教官，可段子慕刻意跟她靠近、介绍身份，并且掺和她的兵和其他人的争执，顺利博得黎凉等人和燕归对他的好感……

不排除这是巧合。

但是，也不排除别的原因。

“那——”

墨上筠打断他，“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
“……”愣了下，燕归老实回答，“也，不太熟。”

“都是不太熟的人，你不信安辰，信了他……”墨上筠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接收到墨上筠的眼神，燕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

若是往好的方面想，这叫人格魅力。

若是往不好的方面想……这种人把他卖了，他估计都会帮人数钱。

“……倒也是。”燕归无不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
毕竟跟段子慕不熟，加上现在是存在利益竞争的考核，倒不是说段子慕一定会在背后害他们，可万一被他掌控了他们的弱点之类的，真到危机关头，也很难办。

防着点，总没错。

燕归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
片刻后，燕归胆战心惊地问，“不至于吧？”

“不至于。”

墨上筠斜眼看他，给了个肯定的答案。

她只是不能判定段子慕的意图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