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225节(第4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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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是串通好的说辞,要么就是如她所说,记性好,过去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。
“那南雁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什么都可以吗?”
首都来人笑了下,“不违规就行。”
“哦。”南雁神色淡淡,想了下这才问道:“那容我冒昧问一句,我为什么会接受特殊调查?”
对于有办案经验的老刑警来说, 这不太对劲。
更像是之前串通好的说辞。
“展红旗同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来送东西, 我拜托展红旗的姐姐林蔚帮忙做一些设计,她身体不是很舒服, 展红旗帮忙跑了这一趟。”
下午的时候南雁就打电话问了林蔚, 她的确身体不舒服, 可能还要做一个小手术。
这个问题并不违规,但是却难以回答。
“三十七年前的十月份,延安发生了一起求爱不成枪杀女学生的事件,我记得当时公审结果是死刑立即执行,革命功臣尚且如此,祝家那个小流.氓凭什么能搞特殊化?”
南雁说的事情太过遥远,首都来的几人年纪最大的也才三十五岁,那件事发生时他们还没出生呢。
但又怎么会不知道南雁说的是哪件事呢。
前几天做了手术,不知道现在恢复的如何。
“依照展红旗的说辞,您是自己解决的那个流.氓?”
“对,我在陵县肉联厂工作时遇到过些麻烦事,当时的领导钟胜利同志教过我一些简单的防身术,我工作忙疏于练习,正儿八经的防身术忘得差不多,就下意识地拿东西砸人,身边顺手的也就这么一辆自行车。”
首都来的同志一阵沉默。
这些回答和留在沧化路派出所的回答一般无二,甚至与他们从展红旗那里听到的回答没什么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