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星 第78节(第2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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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晚星没有笑,只定定地看着她,看到她也渐渐敛了笑意。
“张姨,我爸的病到底怎么样?”
张姨指尖一颤,计算器上的数字都乱了。她张了张嘴,看徐晚星半天,才声色艰难道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半年前。”
*
上高三以来,罗学明常挂在嘴边的话变成了: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不知不觉,徐晚星也听了进去。
动力从未如此满溢,未来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明亮过。
她总觉得再努力一点,闪闪发亮的明天就会到来。
也因此,她忽略掉了很多细枝末节。而在发现那叠票据后,它们来势汹汹,一股脑挤进了她的脑中。
“怎么发现的?”
“他老肚子疼,我劝了好多回让他上医院,他都不去。最后还是他大出血,硬撑着自己去了医院。医生要家属过去,他不肯让你知道,迫不得已才一通电话把我找了去。”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说是结肠癌中期,部分淋巴结有癌转移,现在还在化疗阶段——”
徐义生瘦了很多,食欲不振,脸色也时常泛白。
偶尔她问起,他只说是生意太忙,没睡好。而他停下拼命三郎的脚步,偶尔歇歇不摆摊,她就放下心来,不做多想。
徐晚星最终把那叠单子原封不动放回了他的大衣口袋里,回到卧室,彻夜无眠。
次日,她去了兴旺茶馆,找到了正在柜台后算账的张姨。
“咦,什么风把我们的大忙人吹来了?”张姨含笑斜眼看她,“自打上了高三,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