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千七百二十四章 真假不分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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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孟凡如海纳百川一般的汲取各种知识，各种大道一样，他不可能凭空制造出来这些东西，必须有源头。
而现在，不是。
孟凡随时随地都在从虚无之中汲取新的思想和精神，他的神魂以
极为可怕的速度壮大着，每个瞬间，都有上万枚新的念头生长出来，每一个念头里，也都包裹着一些新奇的东西。
不朽，真的是踏破法则。
不朽，就是一种返璞归真。
但并不是回到源头。
而是走到了尽头。
尽头，也是源头。
源头，也是尽头。
曾经，孟凡以为，不朽所谓的踏破法则，只是一个概念，一种比喻而已。
可是此时此刻，孟凡发现自己的一切都不受法则的约束，包括精神和思想，都跳脱出了法则，他已经真正站在了法则之上，游走于“苍穹尽头”。
轮回。
寂灭。
周而复始。
无数复杂的思想、精神在孟凡的脑海之中衍生出来，这些精神和思想，甚至并不属于孟凡，就是凭空出现的。
任何生灵，不论是一只小小的蝼蚁，还是一尊强大的神王，其精神思想记忆等等的一切，必须是有源头的，不可能凭空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