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最后一天（四）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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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好难受！
他好想安静下来！
他如愿了，正专心劝慰他不要讳疾忌医，放心说出难言之隐孙医生怔怔地望着他，张大嘴巴后仰着身子。
但他并不知道。他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他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有问题不舒服就好，等下你的钱包也得不舒服了，希望它没什么问题。孙医师微笑着，这种千锤百炼的微笑有着让人平静，让钱包干瘪的魔力。
“我今天总是感觉非常饿，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而且怎么说呢？吴小雨很焦躁，教室的事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医生听不懂是白说，就算听得，他也只会当自己胡说八道。
来这儿是个错误！
他这么想着，感觉愈加烦躁。
眼睛好热，好难受！
疼。
作为一个纯粹的人类，这是他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越来越烦躁。
好难受。
对面医生的轻声细语似乎也逐渐变成嗡嗡声。
脑袋好疼。
脑袋好热。